。”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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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泽拉着裴佩去了医院,这个公交车没有直达医院的了,他们站在路边打出租车,路边的灯并不亮,路边一排排的杨柳树已经没有了叶子,光秃秃地立在路边,被灯光一照,影子印在公路边。

    霍泽不知道什么时候和裴佩拉上了手,他的手指细长,因为在国防大学读书了的原因,手上有了一层薄薄的茧子,有点厚又有点干燥,和裴佩细腻温润的手没有一点相同之处。

    霍泽手心里握着裴佩的手,入手软软的,霍泽觉得自己稍微一用力,可能手里的这只手都会断掉,他握得小心翼翼地,就怕一不小心就捏断了。

    这么寒冷的天气,他俩的手硬生生的给拉出了汗,两人原本还说一些话的,慢慢地都不说话了,霍泽和裴佩都不是脸皮薄的人,但在此时此刻,他们硬生生地红了脸。

    在这一刻,霍泽觉得自己也和裴佩一样,感冒了,发烧了,从身到心,浑身都烫。

    出租车来得并不快,他们等了很久才来了一辆,霍泽伸手拦车,车停了,他们坐上了出租车的后排。

    天气冷,车里开了空调,门窗紧闭间车里总是有点味道的,闷闷的很难受,霍泽很体贴,他对司机道:“师傅,能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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