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

    以前的霍泽是从来不会和裴佩说这种话的。

    他表现得特别成熟,话少寡言,给她送吃的那段时间是话最多的时间,但像今天这么说这样的话,却是第一次,裴佩觉得很惊奇,惊奇之余,又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欣喜。

    霍泽装作沉思地样子想了一下,对裴佩道:“可能是成熟了,然后发现那些曾经耿耿于怀的事情其实并不值得烦恼了?”

    他曾经烦恼于家庭情况,只想逃离,每天心里都像是装了很多很多的事,他恨的人也多,他爸爸他妈妈,他爷爷奶奶,甚至连姥姥姥爷都恨上了。

    可在经历了母亲的生死后他才明白,在生命面前,那些恨有多么的不值一提。

    他终于可以客观的看待他的父亲和他的二奶私生子了,但可以客观的看待却不代表可以原谅,有些人,这辈子都不值得人去原谅。

    作者有话要说:  我小表妹昨晚上信誓旦旦地说今天要分手,叫我和我二表妹去给她收拾东西,结果到了今天我们睡起来,我表妹早跑掉了。她男朋友打她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两年前我回来过年,她眼睛红,我们问她是怎么回事,她说是得了红眼病。到了后来我们才知道是她男朋友打的。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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