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怀素故作谦虚:“圣上谬赞了,朝中人才济济,又岂是我能够相比的?”
果然听宋卿鸾道:“我说无人及得上你,就是无人及得上你。”
周怀素绕过桌子,笑着将宋卿鸾揽进怀里:“是是是,圣上说什么都对。”宋卿鸾想起一事,微微抬头看他:“你足足告了三日病假——如今身子已大好了么?可是那次受伤留下的旧疾引起的?”
周怀素吻了她的额头:“我也说不上来,这几日常常心绪不宁,睡不安稳,一连几日都是如此——身子并未大好。”
“许是操劳太过——既是如此,你何不多将养几天呢,我也并不是那么苛求臣下的。”
周怀素脸颊摩挲着她的额头:“可我实在太想你了,原以为可以捱过三日,岂料过了两天便忍不住了,这才在第三日上头巴巴地赶来见你——你不来看我,只好我来见你了。”
宋卿鸾一怔,不知想起了什么,呆了许久,良久才道:“朝中事务繁忙……”
“我也并没有怪你的意思,不过呢,我瞧圣上的神情,像是心怀歉意,既然如此,不如赏我一物以表慰问如何?”
宋卿鸾不假思索道:“好,你要什么?”
周怀素笑道:“但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