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较。”
周怀素道:“不过是一件小事罢了,原本我们也有错,倒不能全怪令侄,尚书大人不必放在心上 。”
庄青未也附和道:“是啊,所谓不打不相识,说起来我们与令侄也算是有缘。”
李道元闻言哈哈笑道:“难得两位贤侄如此深明大义,来,本官再敬你们一杯。”
周怀素笑着回敬,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周怀素脸色泛红,看着已有几分醉意。
庄青未蹙眉道:“怀素,你怎么样了?”
李道元挑了挑眉,看着周怀素“哟”了一声道:“贤侄才学出众,可这酒量却不如何啊,这就醉了? ”
周怀素晃了晃脑袋,醉笑道:“晚辈平素极少饮酒,酒量浅的很,让尚书大人见笑了。”
庄青未让周怀素靠在身上,拿出一块帕子仔细替他擦拭细汗,皱眉道:“怎么醉成这个样子,怀素,要不我们先回去吧?”
李道元微眯起眸子,仔细打量了周怀素一会,叹气道:“原本本官还有些话想对贤侄说,罢了,贤侄既已醉酒,那我们便改日再叙罢,来人……”
“诶……”周怀素从庄青未怀里撑了起来,打断道:“尚书大人是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