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元一怔,不知段尧欢为何突然问及照临,只回道:“是,照临确为下官亲侄,不知王爷有何见教?”
段尧欢道:“听说令侄近日惹上了一桩官司,因与人相争一方砚台,将人打成了重伤,如今已被关押在大牢,可有此事?”
李道元干笑道:“确有此事不假,却不知王爷从何得知?”李道元膝下无子,因此对这个侄子十分宠溺,官司之事他早已托人疏通关系,不日便可将李照临悄悄接回,原本此事已然翻篇,然而他此时听段尧欢提及,却暗道不好,心想:只怕不好收场。
果然听段尧欢道:“我知道令侄在大人心中地位不凡,不是亲子却胜亲子。也请大人放心,我已奉圣上旨意将令侄从牢中平安带出,眼下正安顿在王府内……”一面压低了声音,微微笑道:“大人不必牵挂,事成之后,我一定将令侄平安送回。”
李道元闻言脸色大变:“王爷,这……”
段尧欢仍是笑道:“大人只管安心替圣上办事,我自会好好招待令侄,嗯?”
李道元虽明知段尧欢是以李照临相胁迫,以防他临时变卦,然而此时也别无他法,如若硬逼段尧欢放人,恐怕适得其反,反而对照临不利,不如顺了段尧欢的意思。反正他既下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