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是非常推崇你的,你跟他不也很常接触吗?我以为你才是最清楚的人。”
“我自己都不关心父母了,又怎么会主动问别人父母?”秦嘉喝了一口酒,淡然自嘲。“他在我面前没有任何异状,我不知道他对我到底是什么想法,他父亲是辜负了信任,严格说来是对不起我们家,但我们也因此害他失去父母,所以周恺言忍受我的脾气,是真的因为兄弟情深,还是因为我父母养育他而不得不忍受我,我拿捏不准这件事。”
“所以你怕了,不敢问?”
秦嘉一口喝完威士忌,蹙眉不语。
“你与其坐在这里喝闷酒,不如跟你老婆讨论一下?”
“她最近身体不好,我不想拿这种事烦她。”
“你成天愁眉苦脸又不跟她讲,她说不定才更担心你,而且你也知道薄岚的性子,你跟她讲或许不会是负担,恐怕问题能解决,因为你老婆不就出了名的会解决问题吗?这有比你被绑架的时候她扛你公司还困难吗?”
秦嘉放下杯子,从口袋掏出几张纸钞,淡淡一笑:“谢了。”说完就转身往门口走,碰巧还见到刚进门的班珏,两人互拍了一下肩膀,才又各自分开。
班珏一坐到吧台前,老黄就邀功似地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