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眼角上扬,沉默往前走。
由于佣兵平时都蒙面,他们混进佣兵群里也没被发现,秦嘉跟这人也有了不需要交谈的默契,他很意外这人对这地区的熟悉程度这么高,在这男人的掩护下,自己几乎不用开口说话,并且从对方与其余佣兵的肢体动作中,看得出这人有相当专业的沟通技巧。
晚间,秦嘉跟那人被分配到支援施打工作的护卫工作,他见证到了各色人种,大多都是黑人与黄种人,他们因为药剂而兴奋或抽蓄,甚至已经成瘾的人还抓住自己跪求更多的剂量。
这里,简直就是地狱。
走出铁皮屋,他们把技术人员送回前方的管制区,随后往佣兵休息区走去,当两人走到一处人比较少的公共厕所前,那人突然从腰间口袋里拿出一根装了药剂的针筒,秦嘉瞇起眼,没说话。
“带回去。”那人说。“投资方要回收失败项目,总要有个证据。”
秦嘉接过东西,才问:“我有抗体所以施打无效,那你呢?”
“我本身就是抗体,这些东西对我没用。”
“之后一起合作?”他挑眉。
“你请不起我。”
“在这里确实请不起,出去就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