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岚,好久不见,你还在替我哥干特别助理啊?”周恺言打趣道。
她跟周恺言至少半年没见了,半年前周恺言去了一趟英国拓展业务,虽没有碰面,但从新闻上多少都能看到这位代表东方时尚的雅士在重新谱写英国时尚圈对东方美学的新定义。
“特别助理?”她叹了口气。“我是特别无助。”
这话说完,电话传来大笑的声音。
而她不远处的男秘书却冷汗涔涔的望着某人不爽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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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的会议分两个阶段,白天是密集的会议,晚上就会是社交晚宴。
会议进行的很顺利,薄岚紧随在秦嘉身后,暗自吐槽这阴险的资本家,纵横商场二三十年的老董们也没他笑得这么伪善,一场下来,就把几个还举棋不定的投资者搞定了。
她其实很明白一件事,跟在秦嘉身边真的能学到点东西,别人越急他就越不急,从而掌握了很好的时机点去谈判。
会议结束,薄岚与他一同搭电梯下楼,这时秦嘉突然问:“你不舒服?”
她正专注地看着手上的会议资料,然后就听到咳嗽声,她下意识地抬头看他:“您不舒服?”
他沉默几秒,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