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 郁星禾虽然依旧很想,但已经不再执着于那个答案了。
知道固然好。
不知道,就当是老天留给她的一个念想。
像贺幼霆说过的, 他一定在世界上某个角落好好活着, 可能比我们过得还要好。
但忽然间, 她知道了那个存在,甚至还是曾经见过的人。
她心情很复杂,很乱。
她不停回想仅仅见过几次的那个人的模样,想了很久才发现,他在她脑中的印象那么模糊。
她只记得他很幽默, 很爱笑, 可她从其他人口中得知的那个父亲, 明明不是这样的。
沈庭毓说他不爱出门, 不爱说话,怀才不遇,整日埋头于自己的艺术作品中。
邵阿姨说他偏激,固执, 经常和母亲吵架, 所以母亲后来才离开他。
他们两个性格差异如此之大,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
也曾想过是不是重名, 但她反复跟邵阿姨确认过, 年龄,籍贯都对得上。
有这么巧的事吗?
郁星禾脑子里的一些丝丝线线渐渐交织在一起。
曹驿爱在屋子里涂鸦。
曹驿住的地方离父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