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星禾没有再看他,绕过他的手臂,一步步走向登机口,当她把机票和身份证递给工作人员的时候,眼泪一下就掉下来了。
工作人员有点慌,“小姐,您没事儿吧?”
她带着泪笑了摇了摇头,“没事,谢谢。”
她是最后一个进仓的人。
登机口关闭。
沙瑞焦躁地原地了几圈,用力舒了口气,拿出电话继续打给贺幼霆,依然没有接听。
时间不等人,他用跑的,迅速离开机场大厅,坐上司机的车,“去茶室。”
路上,他依旧不间断拨打贺幼霆的电话。
而同一时间,茶室最角落的隔间里,桌子上,贺幼霆的手机孤零零躺在那里,铃声一遍遍重复。
路过的服务员听到声音,将手机交给前台。
前台问:“哪个包间的?”
服务员:“刚脑淤血那个,估计太着急,给落下了。”
……
医院。
手术室外。
贺幼霆坐在等候椅上,浑身无力,两手臂撑在膝盖上,埋着头,拇指不停揉着太阳穴。
对面坐着贺思龄和贺谦夫妻。
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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