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手里拎着两兜菜,贺幼霆礼貌地叫住她:“阿姨您好,我想问下,您认识六楼中门那家吗?”
老太太想了下:“六楼?那个酒鬼家?”
“酒鬼?”
“是啊,他们家男人嘛,每天都喝得醉醺醺回家,你问这干嘛?”
贺幼霆:“我是他儿子幼儿园的老师,听说小朋友这两天病了,来看看。”
老太太点点头,要上楼,贺幼霆把两个兜子都接过来拎着,“我帮您拿,正好我也上去。”
两人边上楼,贺幼霆边像聊家常一样说:“他们家就一个孩子吗?”
老太太说:“是,就一个儿子,上幼儿园,孩子妈辛苦得紧,都是一个人忙里忙外照顾的,根本指不上他爸。”
“他爸是做什么的?”
“这我还真不知道,现在的邻居哪像以前啊,见面都少的,哎,我到了。”她把菜接过来,笑呵呵地说:“谢谢你啊小伙子。”
贺幼霆等老太太把门关上,往楼上看了一眼,没有继续,转身下楼。
接下来的几天,郁星禾没有去幼儿园,秦月打来电话,说园长让她在家休息,也省的再有人来园里找麻烦。
郁星禾心情不好,也不怎么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