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舒服?”
小宇没有说话。
郁星禾把他扶起来,“老师房间有体温计, 我们量一下.体温吧, 好像有点热。”
她把他带到琴房,拿出药箱,给他量了体温, 37.6度,不算高烧,但也不低了,幼儿园没有配备医生,她也不敢随便给孩子吃药。
一般这种情况都是通知家长的,郁星禾将小宇带回午睡的房间,电话通知家长,没有多久,小宇妈妈就把孩子接走了。
小宇妈妈看了眼监控,又看看郁星禾,眼睛慢慢睁大,指着她:“我记起来了,就是你,那天就是你给我打电话,说我儿子发烧了是吧?”
她情绪渐渐激动:“是你打我儿子?”
郁星禾皱着眉,“我没有,我只是带他去琴房量体温。”
“量体温为什么不去教室?琴房的监控呢,我要看琴房的监控。”
有人说,琴房里没有监控。
郁星禾走到最前面,略微弯了下腰,看向一言不发的小宇,轻声说,“小宇,告诉老师,是谁打了你?”
小宇眼泪汪汪,郁星禾看着他,“你告诉妈妈,星禾老师打你了吗?”
小宇的情绪明显不对,受了惊吓一般,缩在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