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心里有个不为人知的伤口。
贺幼霆抬头看了眼,阳台的窗帘还没有拉开。
那天过后,汤怀礼直接去贺谦那边辞了职,回深圳交接工作。
谁都不知道楼上两个人的谈话内容。
贺思龄给贺幼霆打电话:“不要找他麻烦。”
贺幼霆:“就这么放过他?”
“我们准备离婚了。”
贺思龄的声音里透着疲惫,一句话都不想多说的样子,“还有小米在,不要闹太僵,你跟秦浩说一声,不要找他麻烦。”
那天晚上,郁星禾接到了贺幼霆的电话。
郁父已经出院,在家休养,郁星禾这阵子在家住,也准备抽时间去把租的房子退了,这会儿她正在浇花。
继母这几天对她格外热情,大概是因为她回来,能帮她分担一些吧,毕竟要照顾一大一小两个人也很辛苦。
她歪着头,夹着电话,一手扶着大叶子,一手用小喷雾给叶子补水,“怎么啦。”
他声音低落,“星禾。”
听出他情绪不对,郁星禾放下喷雾,走到阳台前专心接电话,“你怎么了?”
贺幼霆似乎很累的样子,声音懒懒的,“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