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就懒散起来,身子转向郁星禾那边,斜斜靠着,盯着她模糊的轮廓看。
“还怕么?”眼睛看不清的情况下,听觉似乎比平时更加敏感。
这三个字稀松平常,但由他说出,又是这样昏暗的环境,就愈发显得低沉有质感。
他好像故意这样懒散的讲话,想让她绷紧的神经轻松些。
郁星禾也不管他能不能看得到,反正没说话,只轻轻摇了摇头。
贺幼霆好像还微躬了身子,他温热的气息就喷洒在她太阳穴的位置,暖呼呼的。
她手更热了。
“你手出汗了。”他说。
“你也是。”
郁星禾又勾了勾手指,试图把自己的手抽出来,“我没事了。”
谁知贺幼霆忽然伸出一根手指在她唇间碰了一下,“嘘,有声音。”
她呼吸一滞,唇被他手指轻轻压着,他那只手一直在外头放着,略微有一丝凉意,蹭着她细腻的唇瓣,男人的硬和女人的软对比如此明显。
郁星禾眼珠在黑暗中猛眨几下,到底憋了口气不敢动。
外头确实有动静。
维修师傅鼓捣好久,终于弄开电梯门,外面的强光刺进来,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