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影》一模一样。”
一模一样,其实这么说并不准确,除了印刷,天底下不可能有两幅一模一样的画作,就算同一个作者也不可能,这跟世界上不会有两颗同样形状的鸡蛋是一个道理。
但那构图,配色,精妙的细节设计,确实都是一样的。
沈庭毓握着茶杯的指尖明显一顿,这丝慌乱转瞬即逝,他抬眉:“哦?”
郁星禾观察他表情细微的变化。
沈庭毓抿了口茶:“那幅画面世已有二十多年,有人临摹不奇怪。”
郁星禾说:“那幅画落款的日期在《影》之前。”
画中没有署名。
二人目光交错,良久,沈庭毓开口:“郁小姐是什么意思。”
郁星禾抿唇:“抱歉,我无意冒犯,只是那幅画可能跟一个对我特别重要的人有关,所以我才冒昧的来找您。”
那幅画创作时间远比《影》要早,郁星禾不是行家,看不出两幅画是否为同一人所作,事关沈庭毓的名誉,她也不敢随意找人鉴定,退一步讲,就算沈庭毓真的临摹了别人的画,那他一定知道原创是谁。
郁星禾考虑得很清楚,他是否欺瞒大众,以临摹画作充当原创,跟她无关,只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