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星启教钢琴,这么长时间我竟然都没见过她,今天要不是她先跟我说话,我都没认出来。”
贺幼霆话里还隐隐透着股不爽,“我们见过了。”
人家不记得我。
贺思龄愣了下:“见过了?什么时候见的,怎么没听你提过?”
郁星禾笑意渐渐忍不住:“嗯,之前在幼儿园见过两次。”
对面男人看了她一眼。
都是旧相识,贺思龄话匣子有点刹不住,聊得兴起。
那年姐弟俩一同转到他们学校,弟弟三年级,姐姐六年级。
贺幼霆瘦瘦小小,不爱讲话,跟谁都不亲近,挺孤僻的,时常被高高壮壮的男生欺负,贺思龄山高水远,不可能时时刻刻护着弟弟。
没过多久,她就发现弟弟那个小同桌似乎不错,一小姑娘,个子不高,袖口戴着“三道杠”,每天各班查卫生,一脸严肃凶巴巴的,没人敢惹她。
贺思龄偷偷塞给小郁星禾好多好吃的,拜托她照顾弟弟。
这一照顾,就是四年。
说起这些事,好像还在昨天一样,贺思龄感叹,年龄大了,就爱回忆。
没一会,小米拽了拽她袖子:“妈妈,想嘘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