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躺着由着他将手放在自己肚子上,道:“你觉得青桃如何?”
沈徹眼皮一跳,不动声色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能如何?除了你我哪还注意过别的人?”
许是怀了孕,又许是自己宠得太过,顾温凉这些时日性子反复无常,变脸比变天还快,三天两头就要躲在被子里发脾气,皱着一张小脸只掉眼泪。
明明上一刻还眨着眼睛冲着自己甜笑,娇憨的样子把他心都要软成一滩水,下一刻不知怎的眼里就噙了泪水,一言不合就要抹很久的眼泪,甚至一连几日一个眼神都不给他,疏离冷漠更比从前。
避无可避的,矜贵异常的禹王爷还是凑合着在书房过了几夜,半夜里偷偷摸摸进来抱了人睡还得在天亮之前潜回书房。
他天天禹王府正儿八经的主子,过得比个小贼还要辛苦,可这样的日子,他偏偏甘之如饴。
如今他可学得乖觉多了,凡事先表明自己心意总没错。
顾温凉翻过身与他面对面,抓过他宽大的手掌在他带着薄茧和刀伤口的掌心画圈圈。
“又在想什么?”沈徹无奈,手掌上微弱的酥麻在夜里被放大了无数倍,他沉沉吸了一口气,按住了她作乱的手。
多日未曾近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