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一脸不以为意的沈徹问:“那个张子佑为何也见天的往书院跑?”
沈徹摊了摊手,一个挑眉道:“我怎么知晓?”
他天天在家哄媳妇儿都哄不过来,哪里还有闲心管一个张子佑怎么想?
沈慎咬牙,又低低咳了几声,最后叹息一声,倒是将顾温凉逗笑了。
“舒涣是个好姑娘,你可莫胡思乱想误会她了去。”顾温凉抚了抚衣袖上的褶皱浅笑道。
“她去书院跑着不过是因为你身上的病,太医都束手无策她却非要去书院找古方,瞧又瞧不懂,见天儿看就是晚上睡着也抱着。”
“怎么她没与你说过?”
顾温凉佯装惊讶地望着他,澄澈的瞳孔黑白分明,沈慎浑身怒气戛然而止,半晌才站起身子低哑出声:“她不说我什么也不知晓。”
才说完这句就起身匆匆离去了。
沈徹见四下无人,抓过顾温凉的一只玉手轻轻啄了一下,硬要蹭到她身边,哪怕不懂女儿家如何做唇脂,也就想凑到她身边看着。
顾温凉颇觉好笑,她将捣碎的花汁拿到鼻间轻嗅,道:“怎么那么像成亲前的你?”
说的自然是急急赶出去献殷勤的沈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