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的。
顾温凉出声见他老实了不少,又闭了眼眸睫毛轻颤,手指头死死地捏着轻薄的锦被,才能叫自己克制住不去翻身搂着他。
若这次不给他一些颜色瞧瞧,他下次是不是还得冲在前头将自己的命不当一回事?
沈徹消停了没过一会,又开始轻轻地唤她。
“温凉?”他声音上像是撒了一层糖,又甜又酥,顾温凉突然觉得有些饿,轻轻嗯了一声就没有再说话。
沈徹看着一向好脾气的顾温凉拿后背对着自己,头疼之余又觉得这样的举动可爱稚气得紧。
他声音刻意放得有些委屈,带着某种不知名的诱哄意味道:“这么些天可想我了?”
顾温凉呼吸放得极轻,没有说话。这些日子的担惊受怕比她两世加起来还要多,每一次呼吸都是惊痛。
沈徹见她不说话,索性将自己的被子掀开跟她挤同一床被子,探到她冰凉的手脚又皱了眉头道:“身子这样冰凉还不抱着我?嗯?”
顾温凉突然就转过身来紧紧抱着他精瘦的腰,眼泪鼻涕全部蹭到他月白的中衣上头,哭得像一头无所依靠的麝鹿。
沈徹僵了身子,深深吸了一口夜里的凉气,手轻缓地拍她的背,拍到的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