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眼睁睁看着任由着他攻城略地。
不多时,顾温凉挨不住接连而至的欢愉,瘪着嘴低低出声,声音绵软没什么力道:“夫君……你轻一些呀。”
沈徹深深吸了一口气,全然听不到她的哀求了,只想着狠狠欺负她,从头到尾欺负一遍。
情潮退却之后,沈徹抱着睡过去的顾温凉,女人身子柔若无骨,虚虚地躺在他的臂弯之中,脸上还带着情.事之后的潮红,他披上一件月白的中衣,眉目深深宛若画中人。
外头灯笼的光倾泻进屋子里头,丝丝细弱的光亮和着红烛的幽光照到顾温凉巴掌大的小脸上,衬得她越发瘦弱。
沈徹瞧了心疼,他粗砺的大掌抚上她的面颊,前些日子瞧着才养出一些肉来,这十天里倒是又瘦回去了。
真不该那么早叫她知道的,暗地里担心了那么久,每日里还要强颜欢笑小心翼翼不叫他看出来,怎么会看不出来?
她这样拙劣的演技哪里瞒得过沈徹的眼?他只肖看一眼就知晓她心底在想些什么,正是因为这样,沈徹才越发的自责怜惜。
明明说要护她一世长安,才成婚这么些日子,就要她提心吊胆的。
沈徹起身走到窗口,芭蕉叶影子模糊不清,雨丝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