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林宿的死不若林府众人所说是顾奕怀一手造成的,她心底就落下了一块大石。
至于那些特意误人的流言,过不了许久,就会随着江王的销声匿迹而一同消失。
而等林胥在京都任职,大可以将林府搬至京都,两府的人再将当年的误会一一说清,也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她想得有些简单,沈徹明显瞧透了她的想法,嘴角的弧度大了几分,衬得他气质矜贵若夜里朗朗清月,林胥的温润在他的身侧就完全没了可比性。
顾温凉偏头,美目里流动着亮光,轻轻笑出了声来,澄澈的眼睛弯成一个小小的月牙形。
既然事情已经说开,顾温凉也不好多留,在沈徹越见不满的眼神下同林胥打了个招呼,便执了伞走出了小楼阁里。
沈徹自然是在她左右的。
因着是并排而行,顾温凉的伞骨很容易蹭到他杏色的锦袍上,几次下来就湿了一小团。
顾温凉有些不好意思地停下脚步,落后了他三五步的距离。
沈徹的面色迅速黑了下去,他回头不满道:“离那样远做什么”
好容易见一次,推了许多事情,这抱也抱过了,亲也亲了,还离着那样远做什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