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吐出两个字:“有喜?”
老太太跌坐回了椅子上,神色沉暮。
“那外室女已有孕五月,却特意束了腰,单从外看,瞧不出丝毫的端倪。那个孩子一直是她捏在手心里的保命符,你母亲许是看出了什么,才宁死也不叫她进将军府的大门。”
顾温凉嘴里苦涩,如同落入了三九天的冰湖里,心凉得直泛寒气。
“那……那个孩子为何我从未听过?”
按老太太的说法,顾奕怀那般在意子嗣,为何没带进将军府给个名分?
哪怕只是个庶出……
也比流落在外的好啊!
老太太微微摇了摇头,眼底闪过一丝略显诡异的光亮来。
“那孩子说来也是无辜,生下来不久便被土匪给掳走了,而你父亲当时,还策划着如何将那个外室女迎进将军府呢。”
“那孩子失踪下落不明,那名外室女受不住打击,变得疯疯癫癫,顾奕怀便遣人将她送回家乡去了。”
顾温凉的手指提不上一丝力气,颤抖得不成样子,时至今日,她才被告知自己曾有过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
何其悲哀!林宿尸骨未寒,将军府的主心骨却在为别的女子奔前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