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自然带了一丝无法忍耐的暗哑。
“许多人都瞧见了,王爷您说,这皇后是个什么意思?”
卫彬依旧抱有一丝幻想,顾温凉高傲,凡事都得顺着她来,而今在皇后那受了气,他就不信她还会撇下面子嫁给那禹王。
那禹王指使恶犬断他双腿,不报此仇,枉为人!
江王如何不知晓他的心思,嘴角勾出一抹深深的笑意:“娘娘的心思,岂是你我能揣度的?”
“这段时间你先好生在府里休养,莫再生事,可知晓了?”江王沈慎声音有些干冷,配着面上的表情,竟叫人觉得十分阴寒。
卫彬低着头应了,瞧江王再无开口的意思,才叫小厮推着笨重的轮椅出了亭子。
四面八方的风灌进来,吹得江王身上的朝服猎猎作响,他直直立在风中屹然不动,时不时轻咳几声,瞧着那轮椅上的背影眯了眼睛。
“又是一个蠢货。”
淡漠至极的话语轻而又轻,下一瞬就湮没在徐徐的风里。
而顾温凉则寻了个小亭子携着秦衣竹坐下,瞧着三三两两的贵女瞧了这边又瞧那边,情绪倒是舒缓了不少。
秦衣竹仍是忧心忡忡地追问:“这样说来,皇后娘娘是想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