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徹正屈尊纡贵地为自己倒了一小杯酒,听了沈唯这话,动作一顿,旋即狠狠咬牙。
一路上想的都是顾温凉再怎样哭闹都要置之不理,叫她知晓自己的愤怒,一路走一路下决心。
可谁知真一见了人他就心底直冒酸泡泡,止也止不住。
这也便算了,也不知顾温凉是不是被撞坏了脑子,一上来就摸他的脸,美得他找不到东南西北。
好容易守住了心绪,借着这事吼了她一两句,可一瞧见她娇娇柔柔的眼神,恨不得再将脸送到她面前去才好。
沈徹饮下一小杯美酒,入喉辛辣,眼神有些飘忽,嘴上却很坚定地道:“我自然记得,等会定不理会……”
她字还在喉间未曾说出来,便见到顾温凉理了理衣裙,柔柔坐在了他的对面,冲他甜甜一笑。
于是嘴里的那个字在嘴里转了几圈,却怎么也吐不出来了,惹得沈唯凤目一敛,鄙夷之意不肖多说。
顾温凉却全然不知他两所说之话,秦衣竹命丫鬟婆子装在食盒里的点心茶水被一一端放在软垫上,点心的甜糯香气一下子就弥散在空气中,诱人得很。
顾温凉不动声色地抚了抚小腹,觉得腹里有些空,早间没心思用早膳,这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