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但也只是数秒的时间,沈徹便收回了目光,眼底的寒光与委屈交织着,矛盾地融合在一起。
早前都没见她戴过,这会子却戴上了,别以为这样就能叫自己原谅她!
眉间还花了朵桃花,莫不是与顾奕怀对抗无果,将主意打到自己身上,好哄了自己去请父皇收回圣旨好成全她那段烂桃花?
做梦!趁早歇了这心思!
沈徹越想越觉得有这可能,心里委屈得要命,表情却越见倨傲。
气氛越见寒凉。
林间起了一阵小风,秦衣竹头痛不已,明明是叫人出来好生把话说明白的,怎么就成了这等如同仇人对峙的画面?
此刻若不说明白,待温凉接了赐婚圣旨,矛盾岂不越发大了?
秦衣竹刚想开口,就见到身边娇娇俏俏站着的顾温凉伸出了一只修长的玉手,在沈徹惊愕欲绝的眼神中朝他的脸上摸了上去。
当下也瞪大了眼睛不知该作何举动。
沈徹早在顾温凉手伸过来时就已经傻了,脑子里如同在放过年的鞭炮一般,轰鸣不止。
如玉的手贴在脸上带着微微的凉意,他一双幽深的黑眸中闪过一丝明显的慌乱与犹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