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人形形色色,看人自然有他自己一套。
人都说相由心生,老妇人看着就不是个与人为善的主,小姑娘倒是生得乖巧,这会儿露着爪牙也没让人觉得反感。刚才各教育了一句,这事就算揭过了。
老妇人见他敲打两句就走了,哪里甘心,突然大声叫道:“公安同志,你得查查她户口,她口音一听就不是咱b市人,可别是哪里混进来的敌特,不是敌特没准儿也是盲流。”
那公安皱眉停下了脚步,这年头,敌特可是顶要命的帽子,头些年文革闹得多少人家破人亡,里边真正有问题的人多少,又有多少是被人寻私攀咬的,他心下对那老妇人就生了几分厌恶。
当着这么一街的人,那妇人这么喊他也不能不管,转身黑着脸喝道:“瞎嚷嚷什么呢,凡事讲个证据,有你这么张嘴就给人扣敌特帽子的吗?”
说完,转向顾婉,语气倒是温和许多。“小姑娘,是b市户口吗?”
顾婉冷冷的看了那老妇一眼,回那公安道:“公安同志,我现在住在三里胡同,丈夫是现役军人,我是过来随军的,只是房子暂时还没分下来,目前住在我丈夫战友的房子里,一应手续都办得妥妥当当的,您可到街道办去查。”
众人一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