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孩子的爱,是你的恶意从来不曾摧毁的东西——那也不依托那脆弱而柔软的组织存在。”她说,“法律会给你最后的公平,你好自为之。”
江晚晴起身就走,她关上了门,里面传出了傅修明痛哭流涕的声音。
这是她此生最后一次见到傅修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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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平城的春天姗姗来迟,夹岸桃花隔着清粼粼的水汽,静静开出了融融暖意。
江晚晴在德才楼前,眯着眼睛找了好久,才找到那一点暗红的痕迹,她抱出一大捧馥郁清新的白色百合,将那一束花放在了那一点暗红的痕迹上。
这栋楼已经废弃,黄昏的校园,天边的晚霞尚未褪去,路边的灯已经先行亮起。
春分已过,那天边的光明会消散得越来越迟。
黑夜越来越短,白昼越来越长,岁月无声,又是一年春好时。
江晚晴抱臂在那束花边坐了一会儿,听春风温柔地拂过刚刚冒出嫩芽的树,等清明时节纷纷扬扬的雨,她像是和久别的朋友无声的交流无人可说的心事。
半晌,一抬头,严修筠领着严天意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