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才意识到傅修明让她无法喜欢的原因——他没有共情能力,他似乎根本无法从别人的角度去理解问题。
在他这样的人眼里,躺在手术台上的根本不是病人,而是疯子、实验品、达到目的的工具。
傅修明在江晚晴震惊的眼神中,和她并排而立,并为了迁就她坐着的高度,而俯下身来,像一个温情脉脉的男友,又像一个乐于讲解的老师。
他就用这样一幅姿态,用手一一指过手术室里的三个人。
“我们需要一个完全的成功品。”他说,“我们的时间比你想象中宽裕一点,我们的实验对象,也比往次都要多一点……本来我们还能争取些时间,但是,我可爱的弟弟逼得有点儿急,我们还是速战速决吧。”
江晚晴整个人高度紧绷:“我不懂你们成功的含义。”
“啊,确实应该告诉你。”
傅修明说着,扬手要来了一份文件,举起来,让江晚晴看清楚。
其中有一张照片,江晚晴觉得上面的人无端眼熟。
“认出来了?”傅修明说,“这个人,曾经是你的志愿者,但是后来,他接受了我们的‘手术’。”
江晚晴倾身向前,被傅修明不由分说地按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