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苏月珊会在她离开后,找被她“劝退”的病人聊天。
他们和志愿者聊天一般都在一间临时的会客室里,这间屋子的门有些问题,总是关不严,但是最近实验室人员变动频繁,报修的事一直耽搁了下来。
江晚晴倒了杯水,路过那间临时会客室的时候,听见苏月珊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我坦诚地和你说,你父亲的病情没有治愈的可能,就算允许你父亲继续在项目中治疗,也是浪费时间。”
对方说了句什么,苏月珊不耐烦地打断了他:“风险是一直存在的,现在的项目也是存在风险的,可是你参加了也发现没有什么问题。”
对方似乎还有犹豫。
苏月珊的态度很冷淡:“这已经是我能提供最好的建议了,手术就算失败了,你们也会获得一笔抚恤金,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错过了就没有下次了,我不懂你还有什么值得犹豫的。”
江晚晴敏锐地听到了“手术”两个字,觉得事情不对,她认出里面和苏月珊交谈的女人是之前被她劝离的患者家属——而那个患者只需要维持现状,并不需要手术。
江晚晴毫不犹豫地推门而入,发现对方已经要在苏月珊拿出的文件上签字了,两步走过去,制止了患者家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