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是傅修明最不忿的一点。
可是她没有说话。
“哦,晚晴。”傅修明缓了缓神色,才回过头来,像忘了什么一般的故作歉意,“你还没有亲眼观察过额叶切除这项伟大的手术吧?”
江晚晴的脸色一变。
傅修明愉快的笑了:“现在你有这个机会了。”
他终于松开了江晚晴的手,像是在欣赏伟大的表演时而鼓舞贺彩的鉴赏家一般,举起手拍了两下。
手术室里的人仿佛正等着他这一指令,很多人瞬间涌入,整齐有序地忙碌了起来。
一个穿着无菌衣的老者走进手术室,口罩和发帽让江晚晴看不清他的全部五官。
他十分矍铄地站在傅耀康平躺的手术台前,低下头,像是欣赏和祷告一般地,注视了这个对危险无知无觉的“药业大王”许久,随后,抬起头,透过玻璃,朝手术室外看了一眼。
江晚晴正和他的目光对上,一瞬间就捕捉到了这个人眼中的邪气。
因为上了年纪,他一双眼睛已经不复黑白分明,带着年长者才有的浑浊,而那眼中只有偏执的疯狂,却没有一个看尽了人间的老者应有的慈悲与祥和。
即使从未正面相见,江晚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