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预想的情况,还有可能弄巧成拙。”
严天意说到这里,似懂非懂,不由得抬头看了看严修筠:“爸爸,大伯这是什么意思?你为什么会弄巧成拙?”
严修筠却没有回答他,而是跳过了这个话题:“大伯想让我怎么‘不分析得太清楚’?”
“我今天都听到了。”严天意说,“你们对皇家大学的实验室感兴趣。”
“是的。”严修筠并没有隐瞒他的意思,而是顺势叮嘱他,“我和妈妈有别的事情,后天‘开放日’的时候,你不要乱跑,时机合适,想着帮我们打掩护。”
“知道了。”严天意有点儿心累地应了声,并不多问,而是道,“大伯就是让我就这件事情提醒你——如果你们实在找不到什么实际的证据,就不要太冒险冒进,有时击溃对方,不一定非得用绝对的真相。”
严修筠默不作声地思考了一下这句话的意思,很浅地笑了一下儿,眼神却是不笑的:“大伯给你留联系方式之类的东西了吗?”
“留了。”严天意点头道,“在我书包的小袋子里。”
严修筠起身,从严天意的床边挪开,伸手去拿严天意的书包,在他所说的位置,果然有一张名片。
他看了一眼,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