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江晚晴突然道,“她不遗余力地资助于敏达这种疯子……是为了什么。”
严修筠揉了揉太阳穴,笑着摇了摇头:“我无法理解她。”
江晚晴的眼睛闪闪,一点未完全散去的些微水光,让那点晶莹更加明亮,她看了看严修筠,又看了看不远处灯火璀璨的宴会。
宴会里的人,或有目的地参与着狂欢,等待着共同的利益追求变为巨大的财富;或无意识的享受着醉生梦死,如今鲜花着锦的快乐麻痹着很多浮于表面或隐于背面的良知感官。
从陈雅云的死开始,或者是更早——她“相亲条件苛刻”的名声被网络大肆炒作的时候,江晚晴就一直觉得,有一只无形的手试图把自己抓进这个混乱的深渊。
而另一个人却一直握着她的手,用各种早已准备好的答案,让她可以至今带着一种懵懂,悄然游离于这个危险的漩涡之外。
有他在侧,她好像面对什么样离奇的阴谋,都不曾感觉到恐惧过。
“你……早就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了。”江晚晴说,“为什么不肯,早点全部告诉我。”
严修筠的眉目微微舒展,是那种千帆过尽后才有的温柔和俊朗:“……也许,是怕你遇上了一个太复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