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学生知道答案并不可怕,可严修筠的表现,却像他作为一个学生,却次次都能猜中考题。
学生是不会如此料事如神的,能如此算无遗策的,只有出题人。
严修筠自己……会不会就是这个出题人?
车里的暖风未关,温度宜人,而江晚晴却莫名背后蹿上一股子寒气:“这些事……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她原本想问的是“这些事你都是怎么知道的?”,可是她临时改变了问题。
那种诡异的疑惑感稍纵即逝,很容易让人在反复怀疑之后陷入一种自我怀疑。
如果是我猜错了呢?
如果是我多疑了呢?
而陷入自我怀疑的江晚晴在那一秒钟甚至于无从分辨,她没有按照原来的方式问,究竟是害怕自己猜错了,还是……在害怕自己猜对了。
严修筠一手搭在方向盘上,一手牵了江晚晴的手。
他们双手交握的时候,严修筠深深看了她一眼,江晚晴却有意无意避开了眼神儿。
她手心有一种凉意,半天都没被暖过来,直到刚刚才感受到一点儿摆脱寒冷后的松缓。
“大哥不希望工党继续胜选,因为他别无选择。”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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