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位的党派将获得理论上和事实上的优势,日期正是三月八日。”
“大哥让我们留到那时候,说明他对结果很在意。”江晚晴道,“如果只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他打个电话来就可以了,犯不着亲自跑来。”
“可能是因为他觉得电话说不□□全……”严修筠沉默了一下儿,而后道,“大哥虽然性格强硬了一点,但是他其实从来没逼迫我做过什么,严天意一直说他想抓我回去‘继承家业’,也大多数是玩笑,他尊重我的选择——我觉得,他突然跑来很可能是想给我提个醒,让和他一样,防备一些人。”
江晚晴顿了一下,忽略了一些她觉得问了也想不太明白的因果逻辑,忍不住问道:“大哥到底在防备谁?”
言及此,严修筠的表情并不轻松,皱了皱眉:“大哥没有明确说明,我也只是猜测。”
江晚晴没准备让他含糊过去,追问道:“你说。”
“‘耀康集团’最早的时候,是由傅耀康一个人掌控,后来发展壮大,大哥作为绝对的继承人,也成为独当一面的代表。政治献金这种事情,最愚蠢的做法是孤注一掷,而聪明人从来都是一明一暗两处撒网。大哥的能力我们都清楚——他处理这些事,游刃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