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令营的学校,我们可能要给他送点东西……”
“你就带着晚晴好好出去玩吧。”任诗琳从来都不怕严修筠跟她提要求,反而最怕别人对她没要求,听闻此言眉开眼笑,“这点小事包在大嫂身上了,明天就让司机给他送去。”
江晚晴已经预见了严天意被天降的一大堆“精准扶贫物资”砸晕的场景……
别墅的玄关不深,三个人说说笑笑,转弯进了客厅。
被任诗琳这超乎寻常的热情一搅,江晚晴放松了原本的“求生欲”,毫无防备的一抬头,眼神正撞上客厅正中坐着的傅修远。
江晚晴一直觉得她家严教授长得和傅修远不太像,但是如今这么乍一看,那种属于亲兄弟间的神似,瞬间就显现出来了,虽然气质上还是千差万别。
傅修远数十年如一日地不怒自威着,强大的气场和刀雕斧刻般英俊而深邃的五官,让“油腻中年”这个词逃亡一般地离他很远。他高高在上地俯视众生已经成了一种习惯,即使在自己家里,那种气势也不敢离他而去,以至于他把严书音女士留下的布艺沙发都坐出了独特的气质——时而像神之王座一般傲然绝尘,时而像金殿龙椅一般光辉璀璨。
江晚晴生生觉得,自家的沙发已经很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