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几乎掐进自己的掌心,她想也知道自己的脸色有多么紧绷。
她几乎把自己的意识劈成两半,一半提醒着自己,这个人挑拨离间的言语一定是别有用心的;而另一半却在不断地催促她回过头去拉住那个人问个究竟。
这两股意识交替占据上风,让她整个人都被一种压抑不住的烦躁撑破了。
就在她快要忍不住回头的时候,严天意蹦蹦跶跶地从卫生间里跑了出来,一抬头看到江晚晴,自顾自地忘记了他刚才的“胡言乱语”,单方面表示和好如初:“妈妈,我爸是不是快到了?”
江晚晴深吸一口气,一言不发地蹲下身去,帮严天意放下两边的袖子,一边弄,一边心不在焉地朝身后看了一眼。
那里空无一人,那男人已经不见了。
严天意敏锐的发现江晚晴的视线不太对,顺着她的视线看了一眼,却一无所获:“妈,你在看什么?……你不会真的趁我不在约了个小白脸吧?”
江晚晴却不太有心情和他开玩笑,闻言,脸色黯下来,一侧目,别过了严天意探究的眼神。
严天意却不说话了,就这么直直盯着她,等她回答。
江晚晴皱了皱眉,在严天意不依不饶的眼神下长长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