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刻稻草’。”
江晚晴了然:“更何况,这棵‘稻草’还挺重的,平城大学这边近亿的损失只是其中一部分,我看新闻发现,跟平城大学类似的‘事故’,在全国各地发生过多起,直接损失近10亿……这连追查都难,事故分散且早有预谋,‘天翼’现在处于一种非常艰难的被动中。”
严修筠笑了笑,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江晚晴往他怀里窝了窝,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天翼’那边注定要乱一段时间了,接下里你准备怎么办,让‘季扒皮’先生继续趁火打劫,趁机收购了‘天翼’吗?”
“那就太明显了,季绍钧这个时候不宜出面。”严修筠低低笑道,“我来吧。”
虽然早就料到了这一点,江晚晴仍然觉得严修筠这话说得太大了。
“严教授,我提醒你一下,你我都是穷酸知识分子,我们的财力距离‘家里有矿’还是有点儿距离的,而且,这又不是一个保险能解决的事情,撑死几万块钱我就当包养你了……你准备动用严女士留给你的遗产吗?”
严修筠听到“包养”的时候,很有兴致地挑了挑眉,而听到“遗产”的时候,又含笑摇了摇头:“妈妈并不希望我像傅耀康一样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