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人真的不太会说话，如果江晚晴和自己和冯教授换位，对待这样一个“可能有影响”的角色，即使不能拉拢，也一定不要得罪。
但是冯教授两句话搞了个“两不沾”，既没有拉拢成功，也没有完全得罪。
冯教授是受人鼓动的，那么鼓动他的人，一定会要达到一个目的，如果这个目的是“拉拢”，那么背后的人一定要教冯教授怎么去谈这件事，而不是让冯教授这么直来直去地横闯。
除非背后之人的态度本来就不是“拉拢”，因此至于得罪不得罪，他们可能也并不怎么在乎了。
那么这个答案就很明显了。
【投石问路】江晚晴回答道，【冯教授就是那块“石头”，有人来试探我的态度的，看看我对这件事到底有没有兴趣。】
【是的。】严修筠这次回的很快，【既然如此，冯教授就不能上任。】
江晚晴看到微信后一顿，下意识道：【为什么？】
严修筠的回复更简洁。
【石子注定是要被舍弃的。】他说，【李代桃僵。】
江晚晴捏着手机的手一顿。
而在几天以后，她终于彻底地知道了何谓“李代桃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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