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哼你怎么不理舅舅,舅舅好难受,舅舅要死掉了”……
……烦的江晚晴恨不得掐死他。
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呢?郎大夫四大皆空地显示着“单身公害”的威力,继续以柔弱无助的面貌作威作福,还莫名获得了江晚晴家母上大人的支持。
江晚晴敢怒不敢言,只能挑这种时候在言语上拎他出来过过嘴瘾。
“他没结婚,也没有儿女,脾气也有点不招人待见,给他请保姆他总能挑出人家的不是……从我小时候就是他跟我最好,所以只能我去照顾他。”江晚晴在不说谎话的基础上,三言两语给郎玉堂安排了一个脾气古怪的孤寡老人的形象,抬眼看见到齐院长似乎还有什么意见要发表,于是赶紧又给自己追加了一个砝码,“更何况,我还有个孩子……学校天天五点半下课,咱们五点下班儿,我每次去接他都是争分夺秒啊。”
这一“老”一小,直接把齐院长的“你克服一下”给堵了回去。
江晚晴趁热打铁:“您看,我最近这一天到晚都过得特别慌张,连我实验室里的那些设备,都是分配给博士生和博士后们一人管一样,就怕我自己照顾不到。”
江晚晴一笑,推脱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再说了,我实验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