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两秒,才缓缓对许父绽开一个冷然而隐晦的笑意,不急不缓地道:“您这是在拿你女儿的前途开玩笑。”
“前途?!你们……道貌岸然地把她往火坑里推,现在跟我说什么前途?”许父愤然往前蹿了一步,奈何酒精已经麻木了他大部分的感官,这一下之间,他没站住,反而把自己跌回了病床上。
即使是这样,他仍然坚持着,一把甩开了许璐的搀扶,颤颤巍巍地扶着病床的栏杆,自己站了起来,全然无畏地和江晚晴对视:“你们觉得,让她上个破研究生,就算补偿了?就能让她闭嘴了?我告诉你!我姓许的不稀罕!”
许璐眼睛睁大,立刻上去,想阻止许父继续说下去,可许父好不容易找到这样一个宣泄的出口,如何肯停。
“你们未免欺人太甚了!”许父一边扯着许璐,一边怒道,“许璐脑子不清楚,一松口就被你们牵着鼻子走了,但她老子我吃过的盐比你们走得路多!她要是到了你们手下,你们就能随便揉搓她了!她从此以后做事,只能看你们的脸色,她从一个好好的大姑娘变成了被你们训听话了的狗,你们想让她去死,她就绝对不能活!”
江晚晴闻言,看了许璐一眼,没有吭声。
许父就当她是默认了,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