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现在都没醒。”
江晚晴听得右眼皮直跳,只能深呼吸:“……所以?”
“所以我给郎哥做助手的时候,没有被别人看到哦。”严天意很是得意,声音依然低低的,像是在说悄悄话,“郎哥从他钱包里掏了手术费交了钱,然后给他缝了一针,现在正在通知家属把他领走……如果顺利的话,不会有人知道他违规操作哒——妈你放心吧!”
被“安慰”了的江晚晴整个人都不太好:“……我真是放心的很啊。”
未通知患者家属的情况下进行手术,不上麻药给醉酒患者缝针,让没有行医资格的未成年参与护理过程,未经患者允许、掏患者钱包补医药费……在郎玉堂的骚操作面前,江晚晴源源不断的吐槽都汇成了一句话——这货怎么还没被医闹儿逮住把柄打死?!
江晚晴看着一脸兴奋但明显被人带歪了的严天意,忍着暴揍孩子的冲动,默念了几十遍“冤有头债有主”,绷着温婉贤良的脸皮,轻抚了两遍严天意的狗头,把沉进丹田的火气又咬牙切齿地放了出来:“所以你舅姥爷呢?”
严天意观察了一下儿江晚晴脸色,显然非常是条汉子,毫无惧色。
不过他终于把“舅姥爷”和“郎哥”画上了等号,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