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参加过,因此印象深刻。
严修筠顿了一下,又道:“今年上半年的时候,你们齐院长入院做了个心脏搭桥手术,恢复情况听说还不错,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齐院长有意思退了。”
“是啊。”江晚晴点头,“原本齐院长一退,最有利竞争这个位置的就是朱和峰了,其他几位副院长跟他一比,年轻的没他有资历,年长的没他有精力……不过,在这个时候爆出他行为不端,被人抓到把柄拉下马,活该他借不上梅老先生的余荫。”
“你真觉得他是借的梅老先生余荫?”严修筠应了一声,摇摇头,“朱和峰是重量级导师不假,但是平城大学药学院,从来都不是靠一个人撑起来的,而是需要众多优秀的研究人员在其中平分秋色,可是如今一想,在竞聘院长这件事上,竟然已经没有人有足够能力,做他的竞争者……这个状态是非常不正常的。”
江晚晴确实没考虑过这个方向,闻言微微一愣,随即又突然想起了自己进平城大学时经历的那点波折——那点波折虽然看起来非常正常,但是和其他学校直白的表示欢迎比起来,那点欲说还休的态度,就显得有点意味深长了。
这些年,平城大学拒绝过多少和她类似的科研人员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