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乐悦同意赴约,这不也是一个喜欢他的侧面反应吗?
贺文骏从花店里包了十一枝玫瑰,一心一意,一如他对乐悦。
乐悦如约而来,穿着白色及膝的裙子,白球鞋,马尾辫,干净、清爽。
他将花送给了乐悦,两人对视一笑,又齐齐羞涩低头。他们什么也没说,以不远不近地距离在小树林里漫步。
绿荫罅隙里有阳光,微风恰好,氛围暧昧温暖,一切都刚刚好。
按照贺文骏的设想,在漫步中,他会细细诉说自己的喜欢,或者,一切尽在不言中。
然而,两个持刀歹徒的出现,打破了他的计划。
小树林偏僻,无人。
歹徒劫完财,又对乐悦起了心,要劫色。
明晃晃的刀刃,在阳光下泛着刺眼的白光。
歹徒狞笑着,撵着碍事的他“滚”。
对刀尖的恐惧,对歹徒的惧怕,惊慌的贺文骏懦弱地抛下乐心跑了。
不对,不能跑,可是不跑,他空手打不过持刀的歹徒。不,他不是跑,他是要去找人来帮忙,是要去报警。乐悦,乐悦就算被……他不会介意的。
可是,心底一个强烈的念头提示着贺文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