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很清楚。”
魏天泽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傅煜眉目稍沉,“但那样未免徒耗兵力,劳民伤财,非朕所愿。”
“也非我所愿。”魏天泽低声。
甚至先前的许多事也非他所愿。只是年少时陷入泥潭,愈陷愈深,悔之无及。若往后仍能驻守边关、护卫百姓,压在心里的万钧巨石或许也能慢慢挪去。比起在魏建的泥潭里违背初心地挣扎,能堂堂正正、顶天立地的做自幼想做的事,有何不可?
半晌掂量,魏天泽面上竟露出点轻松笑意。
“是打算……里应外合?”
“若你以百姓为重,朕会留魏建的性命。”
“不必。”魏天泽翻身上马,“我会给你交代。”
说罢,抖缰驰马迅速离开。
……
以魏天泽的身手和太子身份,斩杀魏建并非难事。
当天夜晚,魏建暴毙于营帐中。
消息传开,众将哗然之际,魏天泽开了城门,迎傅煜入内。鹰嘴关不攻自破,从五月初开打的战事,也随着这场人心的拷问较量偃旗息鼓,剩下便是肃清魏建的拥趸,安定人心。
没了魏建,没了鹰嘴关的天然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