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便可肆意妄为。
傅煜在她回京前已将棘手之事处理毕,偷得浮生半日闲,早就蠢蠢欲动。
攸桐手软脚软,哪里比得上他的力气,稍作挣扎便被摁倒在桌畔。
唇舌纠缠,衣衫半解,外头隐隐传来蝉的嘶鸣,却盖不住耳畔的急促气息。
那一盘瓜果新鲜诱人,汁液沾到她唇上,被他分走大半。
晌午过后,傅煜以洗风尘为由,命人送水进去。用完午饭稍作歇息,傅煜便再振精神,一副要将半年的皇粮尽数上缴的架势,翻着花样折腾她。直到攸桐筋疲力竭,死活不肯再让他碰了,才算收手,而后抱她去沐浴,命人传晚饭。
如是一日劳累,几乎叫攸桐骨头散架。
傅煜却是久经沙场,越战越勇,晚饭后碍着良心没折腾她,只相拥在帐中说话,临睡前,却仍兽性大发,将她折腾到半夜。
以至于次日到了晌午,攸桐还躺在锦被里,不肯挪窝。
到后晌,被玉簪扶着往内室沐浴,瞧着满身的痕迹,暗暗嘀咕了好几声“禽兽”。
而这般放纵的后果也颇为严重——
连续两晚,傅煜意图贪色时,都被攸桐以受伤未愈为由踢开,不肯叫他沾荤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