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段,双眸仍紧闭,身体却微微瑟缩。
傅煜忙解下外裳,裹在她的身上。
见那张细腻柔白如玉的脸颊沾满烟尘,便撕了一段衣襟,慢慢帮她擦干净。
待傅德清赶来时,就见这位名震边塞的新任永宁节度使只穿了身中衣,盘膝坐在荒草山坡上,怀里抱着昏睡的女人。他皱了皱眉,催马过去,解了披风丢给他,而后翻身下马走过去,“她怎样了?”
“还好。”傅煜沉声,嗓音被浓烟熏得微哑。
傅德清不放心,蹲身看了看,又伸手往攸桐鼻端探了探,见她神情虽苍白虚弱,呼吸却渐渐顺畅,便放了心。再回头瞅了瞅还没醒的小儿子,只觉头疼恨极,沉声道:“这回抓到魏天泽,必得杀了!”
“碎尸万段。”傅煜咬牙。
傅德清沉默了下,却仍道:“这回你行事莽撞,不是节度使该有的作为。”
更不是以为图谋天下,将来要登临帝位的男人该有的作为。
这么些将士,派谁去都行,你身上担子太重,不该拿性命去拼。
傅煜知道他的意思。
眼皮微微动了下,他收紧手臂,抱紧怀里的攸桐。
“我不后悔。”他说完,又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