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许朝宗舍弃时的百般揣测、伤心意冷,如今便如那满城骂名般,如数奉还。
牵扯感情时,女人的猜疑心最是可怕,这种窥探人心、追问不出答案的,更是磨人。
攸桐狠狠盯了徐淑一眼,最终摆明态度,“要说和解,这辈子是不可能的。不过我要的也简单,当初我被徐家逼得投了冰湖,如今两年过去,也是那样寒冷的腊月,王府里的湖也不浅。你若能跳进去,泡上两个时辰,这件事,我便不再追究。”
“你——”徐淑未料她如此刁钻,豁然抬首。
腊月寒冰极冷,便是探个指头进去,都刻骨生寒,她自幼娇养,半点苦都没吃过,如何熬得过刺骨冰湖?哪怕侥幸捡回半条命,往后也是浑身的毛病,莫说生儿育女,想好端端的过日子,都怕是很难。
徐淑瞪着她,不可置信。
攸桐冷笑,“你若能熬过冰湖的水,算你的本事,我佩服。若熬不过,那也是罪有应得。”
说罢,再未逗留,转身出门。
到得屋外,却见中庭树下,两人并肩而立。
是许朝宗和傅煜。
攸桐愣了下,旋即屈膝为礼,道:“既然殿下亲至,想必也听到了。不过是昔日之事如数奉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