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煜话锋陡转,一时没反应过来。
傅煜便提醒道:“徐家如此行径,人尽皆知,睿王妃从前的作为,殿下比我更清楚。如此德行不端,莫说母仪天下,便是封为妃嫔,必定惹人耻笑。”
“将军的意思是?”
“我愿助殿下一臂之力,却不愿为那等毒妇冒险染血。”
毒妇二字,诚如锐利的刺,扎到许朝宗的耳朵里。
两年夫妻,纵然有芥蒂,却也不是全无情分,何况那女人还是他的王妃。傅煜如此称呼口吻,便是当着面羞辱发妻,视王府尊卑于无物。
许朝宗心底不豫,尚未开口,却见傅煜衣袍微动。
“并非不敬殿下,只是徐家行径着实歹毒,当□□得攸桐透水自尽,殿下难道不曾听闻?”傅煜垂眸拂袖,藏起眼底蔑视冷嘲,只沉声道:“我等殿下答复。若处置得当,再听号令。”
说罢,朝许朝宗行了个礼,告辞离去。
……
腊月天寒,入夜之后更是冷风刺骨。
攸桐知道近来京城里风声紧,回来后除了面见英王那次,不曾出府半步。今晚用了饭,便如常回院,因瞧着时辰尚早,暂时无事可做,便拿出许长青递来的那封禀报涮肉坊近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