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御史,骂得他急怒攻心,痰迷心窍,活活气死那老贼。
英王唯有一事不解——
“傅家镇守一方,傅煜若进京,要京兆尹秉公办案并不难。你倒来求本王?”
这便是心存疑虑,怕她有诈了。
攸桐自哂而笑,“殿下耳聪目敏,难道不知齐州城里,我已与傅煜和离。”
“哦?”英王抬手喝茶,“他可是娶你于危难。”
攸桐面上露出讥诮嘲讽,“他却也心向睿王,不肯为我这点私事跟睿王闹翻,毕竟徐太师是睿王的左膀右臂。不瞒殿下,我是死过一回的人,仇恨刻骨,若不报此仇,此生难安。家父为搜罗证据,忍辱两年,不成此事,决不罢休!”
声音虽不高,却掷地有声,满藏恨意。
那姿态端庄从容,也绝不是任性地异想天开——魏思道忍耐两年,能摸出这些证据,显然也是下了功夫的。
英王审视攸桐,半晌忽而一笑。
都说仇恨生死能磨砺人的心性,搁在这魏攸桐身上,竟有那么点道理。至少此刻,她的言语神情、身姿态度,早已与当初那只知跟许朝宗风花雪月的少女不同。
傅家和离的事他听到了风声,虽不知攸桐此言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