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地寒凉, 林风袭人, 攸桐被傅煜半压在身下, 怀抱箍得极紧。
唇舌纠缠, 呼吸交织,因和离而生的种种忍耐、退让、克制、不满皆诉于亲吻。迥异于前次酒后理智尚存的克制贪婪,傅煜这回忍了数月,思念如窖藏的酒, 一旦启封, 便如洪水猛兽开闸而出,气势汹汹,恨不得将她吞入腹中似的, 肆意掠夺攫取,不管不顾。
攸桐被困在方寸之间,被迫承受,双手无处安放,死死揪在他腰间。
见惯了他淡漠冷清、克制自持,此刻的傅煜如藏在雪峰底的烈焰透隙涌出,蠢蠢欲动。
陌生而叫人害怕, 更令她晕头转向。
前胸火热,背后冰凉, 只等傅煜喘气的功夫,她才偏开脑袋, 急促喘息。
冰凉雪气吸入肺腑, 脸颊却火烧似的滚烫, 她目光微偏,瞥到傅煜的眼睛。
深邃炙烈如寒潭沸腾,灼热明亮,盯着她,呼吸凌乱,脸颊有点红。乌金冠下眉如墨刀,鼻梁高挺,那张峻整的脸近在咫尺,是纵横沙场的端毅威仪,也是将她困在床榻时的侵略占有姿态。心跳剧烈,像是要破出胸腔,她见傅煜又要低头亲过来,稍稍偏头,埋首在他怀里。
傅煜的亲吻便落在了她的脸